個不属于这里的“乱入人士”要做的,应该是把这条路修的更平整一些。
既然看不得人死,那就少酿造一些悲剧。
可该死的人,就像是薪柴,为了那个未来燃烧时,他也不会阻拦。
因为阻拦了他们,便等同于否定了自己。
否定了曾经生育、养育、孕育了自己身为一名流淌着炎黄血脉之人祖先所做的一切。
或许这件事要是在其他人看来, 就是矛盾的矫情。可李臻总觉得, 否定历史就如同于否定曾经前人为这个世道便好, 心怀壮志或壮烈或慷慨、伟大的尊严。
是一种不公平。
正视历史,砥砺向前,活在当下, 承前启后,把未来, 交给拥有未来人的现在才对。
当然了, 话也不能太绝对。
李老道自问, 要是真把自己丢到距离现代开始的几十年前,要是有这一身本事, 他肯定得东渡一下……
总之吧,叔宝兄的历史,应该由他自己书写。
而不是成为他这个道人手里的傀儡。
所以直接摇了摇头, 说道:
“河东的事情, 你知道了么?”
“已经知晓了。”
红缨先是点头, 忍不住看了一眼道士那比走之前黑了许多, 也消瘦了许多的身子,嘴唇微微动了动……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声:
“你辛苦了。”
“唰唰唰”的擦桌动静中, 对于她猜到了自己的行为并不感到意外的李臻点头应声,又问了一句:
“侍郎大人和静禅先生约定要救河东之急的事情,你知道么?”
“……河东之急?”
红缨一愣。
见状, 李臻也并不惊讶。
其实红缨也好,飞马三宗子弟也罢。
他们为人仗义、忠诚、情深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