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仅存的‘善’。”

“妈的……感觉一切都是提前被计算好的。”萧何不爽的啐了一口，他知道对方是在用埃里克的例子道德绑架他呢。

现在想来，仿佛之前“老师”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一刻，甚至是他的异能，那个“不死”的突变者，都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而诞生的。

“感谢你，mr应龙。”老师转向萧何，向他伸出了手：“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从今往后，‘老师’这个人格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杀死’了我，这场战斗，是你赢了。”

“可是其它人格呢？”萧何皱眉道，“那些家伙也会消失吗？”

“只要你保护好威廉，他们就会消失了。”老师笑着说，“当然，噩梦的问题还是需要你自己解决。既然你是最好的英雄，那你就应该能解决这个小小的问题吧？”

说完，老师的身影从现场消失了，场景迅速转换，萧何也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此时，面前的威廉正迷惑的看着四周，用一副小孩子的语气问道：“这、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我想回家……”

“唉……”萧何叹了口气，向威廉伸出了手，“来吧，我带你回家。”

尽管面前的威廉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他的体内另外八个人格并没有消失，所以萧何现在是杀不了他的，他也下不了手。

就像“老师”说的那样，威廉是无辜的，如果是别的人格主导他还能下手。但……

刚刚把威廉从那个噩梦中拯救出来，萧何很清楚面前的这个威廉虽然看起来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但实际上他就是那个六七岁的孩子，天真无辜。

杀掉这样一个孩子……这怎么下得去手？

更何况，现在的问题并不是威廉，而是这场噩梦。

“老萧。”这时候，叶婉清突然开口了，“我刚才在联合国的数据库里找到一个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