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后,便无事了。遂也不拦着,拉着小雪,便跟在泰锡身后大步往楼上走去。
二楼寝房。
举着火把的侍卫紧随泰锡至门口,只见四位本是看护三夫人的侍卫横七竖八地躺在房门口,门中,门内,身上倒无任何血迹,且一眼望去并未有过于激烈的打斗痕迹,四人尚且呼吸平稳,看来并未被杀,只是被点了睡穴。
走进房内,外室右侧原本井然有序排列在书架上的书,早已散落一地。房中央那张朱红梨木桌也碎裂成几块,碎木横躺一地,凳椅七零八落地倒在残缺的桌四周。
床上被褥凌乱,床上垫褥被欣起一角,床帏一脚系着一条被撕裂的白布条,直拖到纱窗上垂下。纱窗边地板上仔细看微微有几大点殷红的血迹。还有撒了一地的石灰粉,落下一把精致的匕首,匕首上刻着一只展翅翱翔之鹰,极小,却是刻画极细致。
泰锡命人亮起了屋内烛火,微皱着眉头再次扫视了房内一圈。而沫儿一直拉着小雪的手不曾放开,泰锡走哪儿,沫儿就拖着小雪急跟去。
一并学着泰锡俯身研究某一物体许久,看着泰锡点头,便逗趣似点头,摇头时便跟着摇头。惹得泰锡频频脸红耳赤,只为沫儿实在是因不知所谓的行为而破格距离自己咫尺。小雪也是莫名其妙,只是沫儿乐此不彼,神情故作严肃。
“你看出了什么?小锡锡。”见泰锡背过身,思忖许久,沫儿便止不住好奇地发问。
“按此现场情况,房内当时打斗非常激烈,一人武艺略逊一筹,此人应该是受伤了。这匕首定是此人留下的,只是这匕首,好似在哪儿见过。。。。”泰锡说的不紧不慢,最后又陷入沉思。
沫儿见状,随即岔开话题,又心平气和地提问道:“今天不是你们王爷订婚吗?那你们本来是在那儿的吧,后来怎么又都过来了?”
“噢,这确实事有凑巧,属下对王府的安危自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