狒?什么是狒狒,李心蓝,你说谁吵了?”荷妃虽一知半解,也知肯定不是好话,忙急着回嘴。
“啧啧啧,狒狒都不知道,真无知,狒狒就是。。就是那个狒狒嘛,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沫儿有些得意地说,说完摇摆着头,朝荷妃做了个鬼脸。
荷妃这下可气坏了,毕竟王爷在场,也不敢上前扭打沫儿,直接扑向秦穆淮怀里,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王爷,您看,您看看心蓝妹妹,变着法儿戏弄臣妾呢。王爷您可得为臣妾做主啊。”说完硬是挤了几滴泪下来。
秦穆淮初得沫儿遇袭的消息,心里早已急得乱成一锅粥,匆忙结束宴会,赶过来就想看看这女人怎么样了,没想到这女人连正眼都不瞧自己,柔和的眼神瞬间冰冷,看着沫儿的举动,不发一语,就想看沫儿还有什么花招。现在却招来荷妃这矫揉造作的样子,委实令人作呕。
但秦穆淮依旧忍住,有些赌气似地一把搂住荷妃,语气暧昧:“爱妃,别生气,本王自当公断。”荷妃立马上脸了,头越发贴紧秦穆淮的胸口,侧着头,看着沫儿阴笑。
“王爷。”荷妃又甜腻地叫了一声,满脸娇羞。“哎呦。。。”沫儿双手环抱身子,抖了抖肩膀,鄙夷地说:“妈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王爷,您看,妹妹太目中无人了。”荷妃又开始添油加醋。
“夫人,见到本王,不行礼吗?”“跪天跪地跪父母,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能丢。”沫儿高昂着头,像是宣誓似的说。“夫人,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秦穆淮控制住发怒的冲动,声音更加阴冷。“有挑战才有进步。”沫儿正色道。“看来地牢的滋味还不错,夫人已经开始怀念了。”秦穆淮深吸了口气,邪气地说。
“啊。。。宁儿,扶我,头好晕,啊。。我晕了。”说着,沫儿身子缓缓向薛宁儿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