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谋划,治国之策,铺修黄石书。”
“还有鹏举兄,生来便是将才,不好道,不好佛,只是一卷兵书读透读精。慧能兄好佛禅,揣摩一行三昧。阳明兄熟读三教经,独好名教卷,知行合一……”
一连七八个耳熟能详,甚至可以说华夏历史抖三抖的名字从这张良小童口中念出,洛姜也只是微笑示意,心念妈卖批。
恍惚间,洛姜只觉得一条时间长河被截断,然后胡乱拼凑在了一起,再似乎好模好样的流淌下去,实际上已经完全大变。
一人讲,一人听,不多时便到了瑶台处。
瑶台高居,有两草木蒲团,须菩提祖师趺坐一蒲团上,另一个显然是给洛姜准备的。
台下,左右各有十五个蒲团,坐有二十九个小童少年,似乎是早课听讲,见了洛姜来,齐齐行礼。
“恭迎天尊!”
“免礼。”
洛姜一句,这些人便又趺坐回去,恭恭敬敬,腰板挺直,而张良则是坐到了左列为首的位置。
“洛道友,一夜思索,可曾解惑?”
见洛姜坐到瑶台蒲团上,须菩提祖师笑笑,开口一问。
洛姜也不装神弄鬼,无奈一笑:“叫道友见笑了,一夜思索,实在没什么头绪,只觉得天地大变,实在神奇。”
本以为那枚金丹,那间棋室,会有些答案,可现实却是残酷的,根本就没有答案,他依旧是张纯纯净净的现在白纸。
须菩提一抚胡须,哈哈大笑:“天地一元,历劫多了,总会觉得这一次神奇。”
“而最神奇的,莫过于洛道友你了。”
洛姜面露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表示理解,实际上是理解不能。
“此事不多言,今日你我道友相见,当要将那赌约解了。”须菩提祖师两眼一眯,“我这解空菩提道,与你那永世太上道相比,孰胜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