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势必都会血流成河。
刺杀大王,不用说,诛九族的大罪。
“这是诬陷!我乌氏倮从未派遣刺客刺杀过大王……”
乌氏倮神色一惊,连忙辩解。
他尽管有刺杀赵王丹的心思,但那时逼不得已的时候才会用。在此之前,乌家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哪里会想着刺杀赵王丹。刺杀赵王丹,他可不见得能在秦国那里讨得了好。背主之臣,本就不受待见,要是多了一项刺杀的罪名,更是翻身无望,他岂会如此不智。
“乌族长,本将军不是听你辩解的……”
李牧举手右手,周围的赵军迅速弯弓搭箭,就欲攻打乌家堡。
见状,乌氏倮心中一急,他此刻又注意到了与李牧并列的白贵身上,脸色一变,“是赵穆,定然是巨鹿候赵穆诬陷我的,李将军,你要明察是非啊,可不要受了奸人蒙蔽,还请李将军上奏大王……”
“乌族长,本公子乃大王驸马,又岂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事?”
白贵策马上前,笑了笑,说道:“立问乌族长几件事,请乌族长回答。一者,乌族长是否曾有贩马给秦国之事实?二者,前日护送赵政的项少龙是否为乌族长门客,和你孙女乌廷芳有过肌肤之亲。三者,乌族长和秦国是否曾经有过联系,欲要刺杀大王当做投名状?”
他心思极深,询问的这三个事,前两个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乌氏倮反驳不了。而最后一个……,只要乌氏倮承认了前两个,他已经犯下了通敌之罪,最后一个承不承认,也就无所谓了。
“你……”乌氏倮气急,哑口无言。
这些都是暗地里的事情,他哪会明着说。此外,乌家是贩马给了秦国,可他乌家之所以能壮大,和列国做生意是必不可少的事情,总不能窝在赵国一滴发展。要真的窝在赵国,他乌家哪来的这么多财富。其他巨贾亦是一样,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李牧听后,眯了眯眼,“放箭!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