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贵一边翻书,一边说道。
贝满女塾的国文课本应该是贝满女学自己私自编写的,他并未在外界看过。也是,贝满女塾本来就相当于私塾一样的性质,课本与外界不同理所应当。再说此刻学制混乱,各地学堂用的课本也几乎不同,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帘子后面,一排排的女学生被逗笑了。
不过她们也不敢笑的太大声,在修身课之中有规定的礼仪,如果笑的大声,是要处罚的。
匆匆翻阅了一遍课本,白贵心中大致有所了解。
“我估摸着,外界现在估计很多人都在嘲笑我白美和进入女校当了先生,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嘲笑的?”
“我们自出生之始,就有胎教和母育……”
“例如我们人自出生时,第一个叫出口的绝对是妈妈,而不是爸爸。不管是天王老子,还是贩夫走卒,他们都是先有胎教、母育,才会接受下一阶段的教育……”
“怎的,现在轮到我们男的给女的当先生,就不行了,天下没有这种道理!”
他缓缓说道。
讲台下,掌声雷鸣般响起。
“《礼记·保傅》中说:‘周后妃任成王于身,立而不跂,坐而不差,独处而不倨,虽怒而不詈,胎教之谓也。’”
“这是华夏历史上最早的胎教,太妊教导出了周文王,周文王是上古先王,被孔子称为‘三代之英’……”
“三太,太姜、太妊、太妫,才有了太太这个高雅的称谓。”
“如果说仅有华夏这一条例子,我不会多嘴,但在希腊,希腊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也认为,人的第一个时期的幼儿教育可以分为儿童时期的胎教,它对于……”
白贵侃侃而谈,引经据典,不管是东方的典籍,还是西方的书籍,他都能够论证。
而这些话,尽管贝满女塾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