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应该从头到尾地改变自己，首先，就是这过分讨好的行为，真的要改变一下。”
其实柴进心里面还想直接形容成舔狗两个字。
但是这年代还没有所谓舔狗的概念，在这词语也不是问几十年后，那些万毒不侵的人们。
听到了，也不会当成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