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万,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远处后,又老老实实的贴在院子墙边跪着。
这边,柴进他们的饭也吃完了。
刘庆文嘴巴里叼着一根牙签,起身走到了这二十几个人面前。
对着这些人开始一个个抽大嘴巴子。
一个一个来。
“抢劫,啪!”
“不学好,啪!”
“社会渣子,啪!”
“让你读书你去养猪,最后只能靠这种下三滥生存,啪!”
“你读了几年级啊?”
“三年级!老板”
“嘿!比我学历高啊,一年级一个巴掌,啪啪啪。”
“你呢,啥学历啊。”
“老板,读了高中的要打很多个吗,可以商量不,学历高不是我的错啊。”
“啪啪啪啪....”
……
柴进他们没有管刘庆文怎么斧正社会不良风气。
这边忙完后开始发钱。
钱是发在龙头手上的,然后再由这些龙头把酬金给发下去。
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这一发足足就是发了两三个多小时。
而那边刘庆文也非常的悲惨,手都肿了。
最疼他的还是同是刘皇叔的后人宗亲刘善。
赶紧去里边拿了一些冰块过来给他敷着,一边责备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能这么糟蹋刘皇叔给你传下来肉身。”
这话听得那边跪在墙边一排人痛哭流涕。
二十几个人足足被刘庆文给教育了两个小时,脸早就成了猪头。
浩大的发钱工程完成后。
这二十几个人被一些龙头给五花大绑塞进了面包车准备送警察局。
在马路上游荡趁乱抢劫,有他们吃一壶的。
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