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进入敌占区,不能擅自行动。”
黄炎宁出身黄埔军校,对军事条例有着天然的敏感和刻板的遵守。当然,黄炎宁此时搬出相关条例,更多的是考虑路鸣的人身安全。
类似的条例也不是毫无道理,你一个少将参议,也算政府高官了,擅自行动,稀里糊涂地在敌方地盘上遭到逮捕,算怎么回事,民国政府的脸往哪搁?
“我管那么多呢,什么少将不少将,参议不参议的,我不要了,全部辞掉,总行了吧。”路鸣大声嚷嚷道,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长官,我认为您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不正常,我觉得应该关您几天禁闭,让您好好清醒一下。”黄炎宁以立正的姿势站立着说道。
“你敢!上海没人有资格关我禁闭!”路鸣瞪着眼睛说道。
“长官,您需要冷静下来,只有您冷静下来,才能把杜鹃小姐救回来,不管她在大连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哪怕她在日本本土,也有办法救回来,如果您失去理智了,那真的没人管杜鹃小姐的死活了。”
“你是不是认为我得了神经病、脑子瓦特了?告诉你,我很清醒,没有失去理智!”路鸣固执地盯着黄炎宁说道。
“杜鹃小姐对您很重要,可是对别人来说不过是个普通的年轻姑娘,对上面来说更是无足轻重的人,您必须冷静,掌控全局,才有力量去营救她,如果您离开了、万一被捕了,就失去了营救的主导,您指望谁能代替您去救杜鹃小姐?”
“这里不是还有你吗?难道你是吃干饭的不成!”路鸣一拍桌子道。
“我不行,要是您离开了,上面下来一道禁令,我就只能执行。只有您在这里坐镇,才能利用情报处的全部力量来营救杜鹃小姐,我没有这样的威信和能力。”黄炎宁老实说道。
听着黄炎宁的分析,路鸣倒是冷静了许多,觉得自己的确是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