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当一个头儿是多么烦多么累的事,现在可是领教了,真是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不管你干了多少工作,总有一堆问题等着你去解决。”
董先生和安意都笑了,路鸣原来有多么逍遥他们最清楚不过了,在复兴社的时候,虽然也是当头儿,却不是一把手,可以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
三个人随便聊了一阵,无非是一些闲话没有深入探讨问题,尤其是不能谈路鸣的工作。
其实董先生和安意还是很乐意路鸣做目前这个新工作,秘密情报处是针对日本人的特工机构,并不针对共-产-党,不像复兴社,主要任务就是反共。
“你们跟上头还没取得联系吧?”路鸣随口问了一句。
董先生摇摇头,然后叹息一声。
“也不用太着急,我知道一些情况,你们的人还在坚持战斗,不过损失比较大,这也没办法,他们走过的许多地方是无人区,能活着出来就是命大。”路鸣说道。
董先生点点头,他们现在只能通过报纸和广播了解中央和部队的情况,在细节上还不如路鸣知道得多。
“路鸣,你这么晚来,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如果有事你可不能瞒着我们啊。”安意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问道。
其实她特别害怕路鸣带来不好的消息,这种孤悬在上海的感觉,时常令她感到窒息。
这些日子,她和董先生都是在提心吊胆中过来的,就怕有一天听到中央机关的噩耗。
他们相信组织,相信党,但在没有听到中央和部队确实安全的消息时,心里始终都是七上八下的。
“就在昨天,殷汝耕成立了冀察政务委员会,宣布独立,中国出现了第二个日本傀儡政权,这算不算坏消息?”路鸣似乎开始进入角色道。
董先生和安意都露出愤然的神色,他们并没有参加这次大游行,他们的工作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