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反应也算迅速,马上拔枪对侯亮开枪。
翁百龄中了枪,躺在了地上,仍然大声喊道:“要活的、要活的。”
可惜两个特工的枪法太准了,他们一人射中了侯亮的心脏,一人射中了侯亮的脑袋。
“该死!这个疯子!”翁百龄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
侯亮的身体被摧残得太厉害了,他的手臂肌肉也萎缩了,所以枪法失去了准头,他瞄着翁百龄的心脏开枪,结果子弹偏向了翁百龄的肩膀。
翁百龄立即被送去陆军总医院治疗枪伤,他也算命好,子弹并没伤着骨头,只是穿透伤,只需静养一些日子就能痊愈。
翁百龄不敢马虎,忍着疼痛马上向戴笠汇报了这一情况,戴笠听后也是良久无语。
“你说侯亮是不是认为我们在耍花招,带走了他的女人和孩子,所以向你开枪报仇?”戴笠问道。
“呃,不知道,但他向我开枪时满腹仇恨,这个我能感觉出来。”翁百龄余悸犹存道。
生死就在一瞬间,他算是体会到了,若是侯亮手没发抖,这一枪就能让他送命了。
“此事到此结束,不要再向外传了。”戴笠叹息道。
路鸣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沉默了好久,他这才明白侯亮要求他带走那个女人和孩子,只是想要复仇,反正他是不想活了。
路鸣试图默默品味侯亮拒绝时的感觉,是对自己的叛变后悔了吗?有那么一点,好像又不全是,那到底是为什么呢,路鸣一时也感受不到。
不过侯亮最后见他一面,在得知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安全后的心情,他能感觉到。
那是一种不甘就此罢休的心态。
戴笠和翁百龄挟持他的女人和孩子,逼着他不得不当了叛徒,但是他心有不甘,时刻都想作出反击。
虽然这对他的声名无补,对他给地下党造成的损失也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