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田来见他还有一件事,就是告诉他,那两位回国后被削职为民的部队长和宪兵队长,昨天同时毙命,一个死于煤气中毒,一个在下河游泳时身体不适,自我溺亡。
“呃,动作倒是很快,罪有应得啊。”路鸣叹息道。
“其实那个部队长真是冤死了,这件事他根本不知情。”谦田说道。
“他也不冤,一二八淞沪抗战,他带领手下杀死了多少中国军人和平民?双手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路鸣冷笑道。
“嗯,这样一说他也是罪有应得。”谦田也笑了。
他之所以帮着路鸣干这事,是源于他骨子里那种对好战军人的刻骨仇恨。
两人坐在凉风习习的包间里,喝着地道的苏格兰威士忌,吃着日本风味烤鳗鱼,倒是优哉游哉。
第二天,路鸣给谦田送去六千日元,除了正常费用外,那两千日元算是感谢费。
谦田不肯收,说是在每人两千的价格里已经包含了中介费,路鸣坚持这是给他个人的,跟中介费无关。
路鸣笑着解释道,说不定以后可能还有事找他帮忙,谦田也就不再推辞了。
这期间,苏联专家已经到了上海,路鸣专门买下一幢楼作为他们的宿舍。
路鸣还雇佣了一批年轻的俄国姑娘作为服务人员,照顾专家们的生活起居,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安德烈和彼得知道后表示抗议,说这些专家其实喜欢中国女孩,比起俄国姑娘,她们服务更细致,言语更温柔。
路鸣又只好在人力市场找来一些中国姑娘,因为是高薪,而且工作也比较清闲,应聘的人倒是非常多。
专家们的待遇和薪酬标准,按照德国军事顾问团的标准制定,每年再要向苏联政府支付五万美元的培训费用。
路鸣委托黄炎宁与俄方签订了四年合同,要求俄方不但要帮助中方培训出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