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那家宾馆还看到了路鸣。”安意说道。
“哦,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侯亮毕竟是受复兴社保护的,路鸣去看看也很正常吧。”董先生话虽然这么说,心里也不免有点打鼓了。
“不要冒险,如果被路鸣猜出我们的意图,就算他不明着反对,很可能也会暗中阻止,把那个叛徒转移到别的地方。”安意想了一下道。
她这样一说,董先生倒是不敢去找路鸣了,万一呢?路鸣毕竟不是自己的同志。
“还是再等两天吧,也许本地的同志也遇到了困难,要不你再发一个信息,不要汽车,只要一支步枪就行。”
安意已经下定了决心,承担再大的风险,也得除掉这个叛徒,在上海待了这些日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干成,太憋屈了。
她估计步枪和手榴弹对本地的同志应该很容易搞到,但是想要搞到一辆查不出来的汽车并不容易,更何况事后还要毁掉,损失太大了。
对路鸣这样的人来说,一辆汽车也许不过是一个月的饭钱,但是对于经济上拮据的上海地下党来说,那就是一大笔款项了,想筹集到也不是那么容易。
“那你继续监视着侯亮的动静,再等等本地同志的消息吧。”董先生说道。
董先生说不出口,其实他从心里就不赞成安意执行这次任务。
董先生当然不反对锄奸,但这应该是特科锄奸队的活儿啊,为何非要安排安意来执行?也许这是安意主动抢来的任务吧。
第二天中午,安意继续在那家茶楼监视侯亮住的白天鹅宾馆。
她这些天几乎是天天来,茶楼的老板还有一些老茶客都认识她了,不过她总是戴着一顶遮盖了大半个脸的草帽还有一副墨镜,所以没人能看清她的长相。
有些人想要过来搭讪,可是还没走近前,就被她那高冷的气质慑住了。
两点钟的时候,她看到了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