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这是从亲情上讲,从官方角度上说,路贤侄现在身居高位,他现在的身份是军事委员会少将参议,这也是不小的官啊,将来的前途更是无限远大。”燕鸿道开口道。
“他不是复兴社上海站的副站长吗?怎么又进了军事委员会?”一个人吃惊道。
“就是啊,还是少将,他什么时候改投军伍了?”大家的脸色顷刻间就发生了变化。
“他不是改投军伍,而是上面有人要重用他,所以给他一个少将参议的职位。”燕鸿道说道。
“请教燕老板,你说的上面的人,是指哪位啊?”
“有权力授予少将军衔的人,只有军事委员会的两位委员长,其中之一,还用我说得更明白吗?”燕鸿道笑道。
“啊,难道是汪先生吗?”一个人惊讶道。
“你猜对了,正是汪先生提议的。”燕鸿道点头道。
此言一出,下面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叹之声。
如果说燕鸿道是这些日系商人的实际首领,那么汪先生就是这些人的精神领袖,也是他们的偶像。
“贤侄,你什么时候见到汪先生了?”一个白发商人问道。
“我跟汪先生在南京见过两次面,汪先生一直想让我当他的私人秘书,我,我没有同意。”路鸣顿了一下,说道。
“啊,什么什么,你还不答应,你居然拒绝了汪先生,你是疯了吗?”
“就是,这小家伙,你想什么呢,当汪先生的私人秘书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小子,盛氏是大,是强,可也大不过政府,强不过政府。汪先生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汪先生跺一跺脚,南京也会抖三抖,可是,我是上海人啊,我愿意待在上海。”路鸣假装用一种执拗的口气说道。
“哦哟,这小家伙,你真要把老夫气死了,不行,受不了了。”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