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又在催您了,让您过去主持审讯那个宁馨儿。”翁百龄道。
“不急,这种事马虎不得,必须安排妥当了,我这两次出去总感觉有人盯梢,你负责查一查是什么人,这件事千万不能走漏风声。”戴笠皱眉道。
“不能吧,在上海还有人敢跟踪您?他这是长了几个脑袋啊。”翁百龄惊诧道。
“不敢?你以为咱们复兴社在上海就能呼风唤雨了吗?上海的大佬多的是,谁知道是哪方面的人马。据我猜应该是路鸣的人马。”戴笠说道。
“戴长官的意思是那些朝鲜人吗?”翁百龄皱眉道。
他说的朝鲜人自然就是指安恭根负责的第一行动大队,在复兴社里这个大队别人管不了,俨然属于路鸣的独立王国。
“很有可能,也不只是他们吧,现在上海可是风声鹤唳,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弹。你那天手脚干净的吧?我就担心你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戴笠不安地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那天做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翁百龄想了一下保证道。
“那就好,只要我们做得干净,就不怕他们查。”戴笠从疑惑中缓过神来。
“戴长官,您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憋屈了,本来是正常办案,却不得不假手他人,这就已经很难受了,结果还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翁百龄心里不服气道。
“幸亏我们假手他人,如果是我们亲自动手,真有可能捅了马蜂窝,现在哪里还有空坐在这里聊天。”
戴笠深知,这件事如果处理不慎,将有可能造成严重后果。
本来抓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属于正常办案,哪怕是抓漕帮帮主的妹妹,整个漕帮都有嫌疑,但就是不能公开抓人办案。
戴笠现在才感觉到,自己低估了路鸣的能量,也低估了上海帮会组织对此事的反应。
如果当时不是老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