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烤鳗鱼吃完后,又喝了一瓶啤酒,谦田这才说道:“如果是满铁的人干的,他们不大可能把人转移出去,上海有日租界,公共租界的各种建筑也很密集,没有地方比上海更安全了。”
“如果在上海,他们可能把人藏在哪里?难道藏在满铁大厦?”路鸣问道。
路鸣觉得最有可能就是小泽征五郎把宁馨儿藏在满铁大厦了,毕竟那里被满铁上海分社打造得如同一座战争堡垒,又处于日租界内,是中国人的禁区。
如果人真的被藏在满铁大厦,想要营救出来,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只不过难度大了一些。
“有这种可能,但藏不了很长时间,满铁内部会有反对意见的。因为满铁内部分好几个派系,有专门经商的,也有专门掌管情报的,再就是于莺儿和小泽征五郎负责的行动组。”谦田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真是小泽他们干的,也是偷偷摸摸干的,满铁分社的上层并不知道?”路鸣问道。
“当然,你要知道满铁的宗旨还是经商,搞情报不过是副业,那是应国内军部的要求增加的,搞行动更是副业中的副业,许多人不赞成他们这样胡来,认为这样做会破坏日本在中国经商的大环境。”谦田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有这种可能性,但可能性不大。”
“嗯,如果真是他们干的,满铁大厦最多是个临时羁押点,他们不敢在大厦里长期关押人质。满铁高层不会同意的,他们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谦田说道。
“这可未必,他们高层也不同意小泽对我动手,他们还不是一样下手了吗?而且是大打出手。”路鸣冷笑道。
以后怎么样不好说,最起码是现在,路鸣不相信除了谦田之外的任何日本人,不管是哪个派系的。
“这是两回事,你们的人也跟我们领事馆交涉多次了,好像最后他们达成了一项共同反共的协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