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者,决不会跟共-产-党搅到一起去的。”
“校长言之有理。卑职也是这么认为的。”戴笠双脚并拢道。
“那就只剩下漕帮的人了,他们在这次事件里嫌疑最大,给共-军运粮食的船还有运军火的船都是漕帮的,你怎么看这件事?”蒋先生问道。
“这些帮会里暗藏着一两个共-产-党的探子是可能的,但他们不大可能投向共-产-党,共-产-党一向瞧不起这些帮会,不会接受他们的。漕帮也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会,再说了,就算他们想做什么,也没那个能力。”戴笠分析道。
“那岂不是说根本没有嫌疑人?全都是无辜的,那么粮食和武器怎么会到共-军手上?难道都是巧合吗?”蒋先生震怒道。
“是学生无能,没能查出来。”戴笠低下头道。
“继续查,给我仔细的查,我总感觉这件事里隐藏着一个很深的内幕,好像有一只黑手在背后拨动着一切,一定要给我揪出幕后主使。”
“是,校长放心,学生一定查出来。”戴笠保证道。
此时,贺衷寒从路鸣那里回来,要求晋见,蒋先生让他进来。
贺衷寒就把跟路鸣面谈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把路鸣对这件事反思也说了,还递上路鸣写出来的对事件的推理材料。
“日本共-产-党、朝鲜共-产-党?怎么越来越复杂了?雨农,你觉得有可能吗?”蒋先生有点疑惑地看着戴笠。
蒋先生把路鸣写的材料递给戴笠,示意他认真看看,好好分析一下路鸣的观点。
蒋先生接着问贺衷寒道:“你认为他的话有道理吗?你们在一起交谈的,你的感觉怎样,有什么就说什么。”
“校长,我觉得路鸣的观点有点离奇,但他这种开放的思路我却很赞同,是不是有这种可能,还要进一步分析。”
“嗯,雨农你怎么看?”在这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