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马沙把这枚金币,放进黑人手里。
所有的黑人眼睛都直了,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白人老爷给黑人钱。
尽管“夏亚·阿兹纳布”只是一个假白人老爷,但那也是白人老爷。
马沙:“你们现在明白自由的好处了吧?”
黑人们七嘴八舌的回应着,但看起来明显比刚才兴奋了许多。
然后马沙转身对范先生说:“看到没,群众都是很实际的,用这种方法才能做通他们的工作,让他们发自内心的支持你。”
范先生的表情有些难以释怀:“自由居然要用这种充满铜臭味的方法来宣扬……”
“所以说,你们不行啊,黑奴们要不是被逼得过不下去了,恐怕根本不会听你们的。”马沙说。
范·陶特咋舌道:“嗯,你给我上了一课,真的上了一课。确实我们的方法出了问题,以后要改变做法才行。”
马沙:“行啦,赶快上去吧,这地方虽然离下水道还有一段距离,但味道也够呛。”
就在这时候,有个黑人气喘吁吁的从阴影中出来,追上了队伍的最后尾。
“等一下!”队伍最后的“铁路”成员叫住黑人,“什么……啊,是你啊,你不是往另一边跑了吗?”
黑人捂着受伤的胳膊:“我迷了路,到处乱窜,然后追兵就跟丢了。然后我跟着指示到了汇合点,守在汇合点的老管道工给我指了路。”
范先生小声跟马沙说:“维护下水道的管道工,大部分都是我们的支持者,所以在这地下,南军绝对抓不到我们的踪迹。”
而队伍最后的铁路成员又问道:“你家里有几好人?是因为什么才决定逃亡的?”
“我妹妹被人关在地坑里晒死了,我叔叔因为工作太慢,被庄园主砍掉了一边手臂,然后不提供治疗活活流血流死了,所以我就跑了出来。”黑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