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您想多了。我只是在肝活动……
斯塔尼斯拉斯自豪的说:“这个和弦是我教他的,四舍五入就是我领他进门的,他是我的徒弟。我的徒弟。”
范·陶特笑了:“是是,你的徒弟。不过我很久没看见能笑着进行如此枯燥练习的人了,我去给有钱人的孩子当家教,他们弹一会儿钢琴就要哭了,说手指痛。用治疗术都没用。”
其他乐手们纷纷点头:“是啊是啊,现在富人的孩子都太没有韧性了。”
“除非是为了泡妞,不然公子哥们学音乐都有气无力的。”
马沙听着音乐家们的对话,更高兴了。
所有人中,大概只有苏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马沙,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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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安德里亚撕掉第六张治疗轻伤卷轴之后,拍了拍马沙的肩膀:“行啦,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看你手的动作都僵硬了。”
马沙看看手:“确实,我感觉明天我的手一定会痛得可怕。”
那种肌肉过度使用之后的酸痛,想想就觉得酸爽。
安德里亚笑道:“搞不好今晚一觉睡过去,明早你就的手就动不了了,只能让我喂你吃饭。”
小白:“你们能不能说震旦语啊!我听不懂好着急!”
安德里亚换成震旦语:“我们在说,他这样练,明天手肯定痛得动不了。”
小白笑道:“那简单,我今晚给你按摩一下就好了。我有一套武僧秘传的穴位按摩法,按摩的时候用上气,能把你身上淤积不畅的东西都打通。”
马沙这时候想起来,小白这个武僧,不是少林寺那个武僧,是奇幻世界的武僧。
她能用气。
于是马沙说:“那就拜托你了。”
“行,今晚回去就交给我了!”
这时候范先生开门进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