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速度,一个音一个音的弹。
“对对,先慢慢来。”斯塔尼斯拉斯很高兴的说,“我觉得他能行。”
范先生看了看马沙,终于点头同意了斯塔尼斯拉斯的看法:“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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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大剧院的排演间隙,一帮音乐家全都浩浩荡荡的来看在练习的马沙。
“他就真的弹这个和弦弹了两个钟头?”一个小提琴手怀疑的说,“该不会是我们一走他就摸鱼吧?”
“不能。”斯塔尼斯拉说,“姑娘在看着他呢。你在姑娘面前不好好表现?”
小提琴家说:“我在姑娘面前一般会吻姑娘,然后……”
“够了!”斯塔尼斯拉斯打断小提琴家的话,然后一指马沙,“看看,这才是对音乐的偏执和爱!达芬奇刚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也是从画鸡蛋开始的!”
“那个不是谣言吗?”范先生毫不客气的拆卤蛋先生的台。
“不不不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精神,懂吗精神!”指挥家兼吟游诗人一指马沙,“这种精神,值得我们每个人呢学习!”
他话音刚落,马沙手指滋啦一下裂开一个大口子。
钻心的疼痛让马沙惊呼起来。
“我草,我血流满地啊!”
安德里亚跳起来,拿着治疗卷轴就过来了:“我来了!”
反正治疗卷轴是大剧院提供的,她撕了也不心疼。
片刻之后,马沙的手恢复如初,就是多了一道红印子。
小提琴家大惊,上前一步抓住马沙的手仔细看,发现这不是第一道红印子。
“我草你破了多少次手了?”
马沙回答:“撕了三张治疗轻伤了吧?”
“什么?”劳伦·萨姆惊呼,“三张?你能不能慢点练?悠着点啊!你今天想把我剧场储备的所有治疗卷轴都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