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虽然煤气灯灭了,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常客们畅饮。
不知道是谁撕了一张照明术卷轴,一个光球浮在天花板附近,提供强而有力的光源。
而老板的女儿正把烛台分到远离光源的桌子上。
老板已经回到了吧台后,像每一个西部酒馆的老板都会做的那样,默默的拿起抹布擦杯子。
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杯子可以擦,大多数时候老板只是在反复擦同一个杯子。
这是一种传统。
这时候,一个脸带恐怖刀疤、长相很有拉丁特色的男人到吧台前,小声说:“有个乌鸦,出事的时候才落在那帮何塞打手附近的煤气灯柱上,你走之后它就飞走了,还顺便拉了一坨进何塞打手的嘴里。”
老板默默的抬眼看了刀疤脸一眼:“法师大人的魔宠?”
“不像,魔宠不会如此自然。毕竟法师大人大多数时候是作为人生活的。我没见过哪个法师在灵魂操控魔宠的时候这么流畅。尤其是那个扑翼起飞的动作。
“我认为可能是变成乌鸦的德鲁伊,或者大法师的使魔,使魔都有接近人类的灵智。”刀疤脸轻声说。
老板把擦好的杯子放下,倒上半杯威士忌,然后一推杯子。
刀疤脸按住滑过来的杯子:“怎么看?”
“不知道。如果是能使役使魔的大法师盯上了这条街,我们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撤退了。但是我很怀疑这座城市有没有这样的大师。”
“确实。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也说不准,也许是跟着联邦军队来的。”刀疤脸说。
“静观其变好了,万幸的是,今天那使魔,把翔拉进了何塞家走狗的嘴里,那说明它的主人和我们至少不是敌对。”
老板一边说,一边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
马沙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大法师的使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