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步敌骑,很难赢。不投降,还在等什么?”
贾厚道:“因此,他说愿与姐夫见上一面。”
“欲借机害父亲?”
“必是如此了。”贾厚转向刘黑马,笑问道:“姐夫可愿见他?”
刘黑马毫不犹豫,只吐出一个字。
“见。”
“姐夫好气魄。”
刘黑马摆了摆手,道:“此子虽年少,却有英雄气概,赵宋这滩浅水留不住此等蛟龙,唯大蒙古国能海纳百川,此必然之势。”
刘元振笑问道:“父亲是惜才?”
刘元礼道:“父亲是真心怜川蜀百姓。”
刘黑马叹惜,不受这等吹颂,道:“一旦合州能降,川蜀便是尽归大汗,再打,于李非瑜之辈已无意义,能兵不血刃最好;而合州若不降,我等也须尽快顺长江而下重庆,早点劝降也好。”
“可他只想杀父亲。”
“哪怕他要杀我,亦可勉力一试。”
刘元振又是洒然而笑,问道:“孩儿代父亲去见他,如何?”
刘黑马摆手。
贾厚有些神秘地笑了笑,又道:“姐夫,今日还有一事甚是有趣。”
刘家父子三人皆转过头看他。
贾厚卖完关子,才不慌不忙道:“今日,我提到大良城守将蒲元圭已投降,李瑕身边有一年轻人忽失了态,大呼‘不可能!我爹绝不可能投降!’,虽被李瑕喝住,这句话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蒲元圭之子?如何会在李瑕军中?”
贾厚道:“当我提到杨大渊已降,李瑕并不诧异,想必便是蒲元圭之子传递了消息。但当我提到青居、运山、大良城皆降之时,李瑕分明有些惊讶。可见这蒲家子是五月末左右到李瑕军中。”
刘黑马目露沉思。
“蒲元圭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