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宫语见他这般不信任,更加不悦,问:“我小时候不聪明吗?”
“小语小时候……很有大智慧。”林守溪意味深长地说。
宫语总觉得他是明夸暗骂,更恼,她抱着他的手臂,叹气道:“没想到娘亲小时候这么笨,气氛都烘到这份上了,结果来一句认姐弟,我要是爹爹,我一定打她屁股。”
“你不懂你娘亲。”林守溪说。
“你懂?”宫语蹙眉。
“在相爱之前,认的身份越多,相爱的时候,才越是刺激有趣,你娘亲看的比你长远。”林守溪语重心长地说。
“……”
宫语觉得他是在说歪理,却又觉得这歪理意外动听,她面颜上的清冷渐渐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妩媚的笑:“师父收我为徒,又认我为师祖,是不是也有此意呢?师父为了让徒儿明白这一道理,言传身教,煞费苦心呢,呵,师父如今迟迟不愿回应徒儿,是因为身份叠得还不够多么?师父想玩什么尽管说,徒儿都会满足你的哦。”
宫语雪白的长袍宛若冰丝睡裳,她腰间的束带没有收紧,只是慵懒地搭着,只要稍稍一勾手指,就能将它轻易地挑下,她欺身而上,鼓鼓囊囊地压住林守溪,在他耳边私语,抑扬顿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林守溪为宫盈的开脱竟是给自己埋了陷阱,哪怕如此,宫语的话依旧将他的魂勾了起来,他能坚持到现在,意志力已超越了许多忘俗的高僧,再能撑下去,恐怕都是圣人了。
“师父怎么又不说话了?”宫语问。
“我们先将这份笔记看完吧。”林守溪低着头,沉声道。
“嗯,师父尽管看,等师父回心转意了,尽管与徒儿说,徒儿很能干的,什么都答应哦。”宫语以玉指挑弄了一番他的唇,笑地魅惑迷离。
林守溪被宫语风华绝代的仙颜所慑,一时血气上涌,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将这副当世最为冷傲艳丽的玉躯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