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自顾自的倒酒,连喝了几杯。
有人见父亲喝醉,去里屋把招呼客人的母亲叫了出来。母亲一边示意我招呼客人,一边扶着爸进屋道“喝了几口猴子尿就把不住门儿,走,进去躺会。”
父亲离席,其余人也喝的差不多,陆续被儿孙扶着离开。我却还想喝,我也好想醉一场,把所有烦心的事忘掉。可我不能醉,至少不能在这儿醉,更不能让二老看出什么。
宾客尽欢,下午跟着母亲送客,等一切打点妥当,已经是晚上。母亲给父亲送糖水去了,屋里就我和妻子,气氛有些尴尬,因为现在,我们不知道该聊什么。
热闹了一天,院子再度冷清下来,看着还摆在那儿的桌椅,眼前还能浮现出中午的喜庆。
或许是因为我和妻子的事,有些多愁善感,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感觉有丝落寞。或许真如他们说的,人的一生,开心,团聚的时间不多,所以才弥足珍贵,才让人珍惜。
此刻的我,有些烦恼,因为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就告别,带妻子回城,可觉得深夜回城又不妥,但留在这儿,我就必须得和妻子同房,毕竟如果不这么做,势必会让母亲怀疑。对我来说,当然愿意留下,可妻子哪儿,我不知道。
正想询问,母亲从楼上下来,只能把话咽回去。本想等母亲走了在问,谁知她把碗放回桌上,坐到了大堂上。我有些疑惑,转头望去,见她也正看着我,心不自觉的跳了下,正想询问,母亲抢先招呼道“你们坐过来。”
我和妻子对望了一眼,疑惑的坐过去。
“你们怎么啦!”母亲看着我问。
“什么怎么啦?”我故作不解。
“现在屋里没外人。”母亲脸色不善的望着我。
我强笑道“我们没怎么,很好啊……”
“你别说话。”话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妻子低着头,一直不说话,母亲只能细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