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向城外，见道路边的房屋，灯光渐渐稀少，杨清更加害怕，细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极力压抑着心底的怒气，没有理会。

「你要把我怎么样？」过了一会，杨清又问。

「闭嘴。」我转头吼道。

杨清乖乖熄声。

车沿着河道一路向上，慢慢开出城区，到郊外一处河湾，见四周没有灯光，我把车停下来。没有理会身边紧张的杨清，我掏出支烟点燃，望着黑暗的前方，若无其事的抽起来。

很快，车内烟雾缭绕，杨清似乎有点不习惯，微闭着双眼，不时轻咳。我不说话，她也不敢出声，四周很安静，能清楚听到河岸下奔腾的河水。

沉默了十多分钟，熄灭第三根烟头，我吐出烟雾，平静似的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说什么？」杨清无辜似的问。

「你是认为我很蠢，查不到你，还是认为我拿你没办法？」我转头，望着杨清，目露凶光。

「你在说什么？」虽然杨清很害怕，但还是嘴硬道。

「还跟我装？」怒气瞬间窜上来，我抬手一巴掌过去。

杨清吓的惊呼，缩头躲避。

手停在杨清脸前，犹豫了半响，最终收回来，松了松领带问道「会不会游泳？」

杨清疑惑的摇头。

「要不要到下面河里去耍耍？」我示意不远处，奔腾的河流。

杨清惊恐的摇头。

「那就让我们都省事点，快说。」我示意，杨清依旧犹豫，我贴近她的脸，近在咫尺的望着她道「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我不跟你动手，不止因为你是女人，还因为我知道你也只是个跑腿的，但如果你继续逼我，为了知道真相，或许我真的会不择手段。」

或许从我眼中看出我不是在说谎，也或许知道敷衍已经没用，杨清眼神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