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还是因为章婷是新人?或是因为没有妻子在场,所以没了心里负担?具体我也说不明白,或许都有一点。但我知道,不管我如何澄清,如何为自己找理由,今晚过后,我再没有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翌日。
朦朦胧胧醒来,章婷不在身边。或许是心虚,我立刻惊醒,从床上跳起来,叫章婷的名字冲向窗户旁。
窗户关的严严实实,打开后楼下也没发现异常,寒风袭来,让我打了个寒战。
「你在干嘛?」正当我被风吹的清醒时,章婷疑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回头望去,章婷正穿着睡袍,拿着杯子,牙刷,像是在漱口,尴尬道「呃,没事!」说完慢慢拉上了窗户。
「你不是以为我会跳楼吧?」章婷疑惑,又似笑非笑的问。
「没有,当然没有!」我摇头否认。
「我才不会跳,我已经死过一次,而且还答应过母亲,要好好活着。」章婷看穿说。
「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外面有没有太阳。」我继续狡辩。
「那你干嘛叫我的名字?」一再不承认,章婷有些恼火,无情的拆穿。
「快去漱口吧!」我打发说。
「没想到你还挺可爱的!」章婷靠在门框上,上下打量着我,轻笑说。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高兴。」留意到她的目光,才察觉自己匆忙起身,还光着身子,窜到床前扯出被子,挡住了重要部位。
「你应该高兴。」不满我的举动,章婷不稀罕似的撇了下嘴,随即望着天花板回忆似的说「嗯,让我想想,哦,对了,那次看到你妻子,好像叫芸涓是吧!」
「干嘛突然说这个?」我疑惑问。
「没事,或许她是个幸运的女人!」章婷耸肩,说完钻进了浴室。
幸运吗?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有妻子心里才明白。虽然她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