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两人在茶楼里面干了什么。
理智终究战胜不过好奇,我把车靠在远处,安慰自己说是为梁玉珍和霍立翔好,这么做也为了他们的家,心安理得的悄悄跟了进去。
这个休闲茶楼还不小,有好几层,下面人很多,有地方的传统戏曲表演观看,还有面条之类的饮食供应。不过梁玉珍和那个男人自然不会在这里,幸好没有被甩的太远,进门看到他们的背影,跟着一个人从侧门上了电梯。
我也跑过去,看到电梯停在三楼,把电梯按下来,跟了上去。不过去了就郁闷了,又被两个接待拦下来,告知这里是私人会晤的地方,要会员卡才能进入。
有些郁闷,本想说有朋友在里面,不过看那接待的样子,不说出具体是谁,不去求证,是不会放我进去。干脆说是上错楼,又灰溜溜的乘电梯,滚回了一楼。
呆在这儿也不是回事,万一梁玉珍什么时候下来,容易被她看见。只能逃出茶楼,躲回了车里,心里不觉感慨,为他们的事我容易吗,天天躲上躲下,像只过街老鼠。想着不管结果如何,事后如果梁玉珍敢怪我,我就把这些郁闷一样样数给她听,让她知道我的辛苦。
没等多久,只半个小时不到,梁玉珍就从茶楼出来,奇怪的是只有她一个人,依旧带着墨镜,头发有些凌乱,衣衫还有点不整。轰隆一声,仿佛一颗核弹在脑中爆炸,震的我双耳轰鸣,双眼泛花。
梁玉珍似乎情绪有些激动,匆匆走到街边,不停挥手拦车,却都载着客,没有一辆车停下。我现在脑中嗡嗡作响,盯着梁玉珍,思绪完全混乱,要如何跟霍力翔解释,如果霍立翔知道这事,会怎么办?不善语言的他会忍气吞声,还是彻底爆发。
正思考时,梁玉珍的一个动作,又将我惊醒。不知为什么,拦车几次没揽到,她竟然擦了下墨镜框下面,我隐约察觉她似乎在哭。这又让我惊讶,为什么?背叛霍立翔的不安,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