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办公室休息,手机突然响起。打开电话,看到是霍立翔的号码,有些疑惑。接通后他什么也没说,就问我有没有时间,说是要见个面。下午还要上班,我问他事情急不急,如果不急,就等到下班在说。
霍立翔回说,最好现在就见。听出他话语间的急迫,只能答应过去。
去的路上很疑惑,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事让霍立翔这么稳重的人,也会着急上火。上次粱玉珍收花收信,他不也一直姜太公钓鱼,反而是粱玉珍被急的团团转。
想到这儿,有些怀疑,难道还是那事儿?不过粱玉珍最后不时说会处理好嘛!猜太多也无济于事,只能去问霍立翔本人。
开车到霍立翔楼下,进门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看到这种情形,我心里更打鼓了。平常都是粱玉珍好客,这会儿怎么反而不见人,难道是霍立翔故意避开粱玉珍?
这都什么事儿,越想越乱,干脆不去猜,等霍立翔自己说。他把我迎到沙发上,坐在对面皱着眉头抽烟,什么都不说。看他眉头深锁的样子,分明就是有事,坐了几分钟,他能沉住气,我是没那么好耐心,出声问道「什么事儿?」
霍立翔似乎在想什么问题,回过神来,抬头看了我半天才说「这事儿就你知道,我才找你来。」
我眉头一跳,果然是那事儿。霍立翔说着转身,从沙发后抱出个纸盒,打开说「前些天,送花那些卡片你看过没有?」
「看过啊!怎么了?」我心里打鼓。
霍立翔从纸盒中拿出封信递给我道「你看下,字迹对的上不。」
看到那封信,我都有点不敢去接,心道「不会这么巧吧!」但还是拿过那封信,收信地址是粱玉珍所在剧院,邮寄地址是国外一所大学。回忆了下当日卡片上的字迹,感觉很像,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怎么样?」霍立翔问说。
「你认为呢?」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