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丝笑意,直到吊瓶内的液体流淌,输入她的血管,很快她就赶到困乏,睫毛轻轻颤动,慢慢闭上了双眼。看着她的样子,听到她匀称的呼吸,除了脸色苍自点外,与常人没有任何异样。
如果不是知道,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她生命的火光,随时都可能熄灭。
一切妥当,护士示意我可以出去。护士鱼贯而出,虽然心有不舍,但还是跟在后面走出房间。玻璃门再次被关上,站在门外,我一声像是轮胎放气的声响。
疑惑的看向罗姐,她解释说经常带氧气很难受,房间里供给的是纯氧,这样能帮助她提高机能,减少身体的负担。
我点头明白。
走吧?罗姐带路下楼。
我紧紧跟在后面,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想起进门的三条规矩,不敢开口询问。走回的路上,想着很多事情,再也没心思观察院内的风景。罗姐一句话也不说,场面有点尴尬,还冷的让人有点不适。
不知不觉便走回到门口,我愣愣的打开车门,就在上车前。罗姐突然道希望你能明白,这一切都为小姐着想。
我疑惑的回头。
尽量让她休息,减少运动量,才能让病情得到点控制,至少能延长她的生命。罗姐说。
这些我能明白,但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我希望罗姐能告诉我,梦拮的病情能得到控制,她的病不是无法治疗,哪怕能让她括着也好。
但说完这些,罗姐便没有在说。
我识趣的上车,驾车离开了这个让我痛苦的地方。但一切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即使逃离了那个院子,那个庄园,那静的让人心慌山,还是逃不出心中的痛,逃不过那个玻璃房间,逃不掉那张让我心痛的苍白脸庞。
梦拮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在我眼前浮现,而且比以往更加强烈。或许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只有等到失去,或是即将失去,才会感觉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