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变化,顶到花蕊她的叫声就会带着点痛楚,摩擦到壁上,她就会叫的很舒服,徘徊到边上时,她就会欲求不满的憋着劲儿喘息。
在她的各种刺急下,我很快就感觉发热,被烤般炎热,不知是剧烈摩擦,还是我体内产生的热量,连那不停倾泻的山洪也浇不灭。她似乎看出我快到极限,主动的俯身下来,动作不停,伸长腰肢,把那让人垂涎的酥胸进到我嘴前。
神经差点绷断,我像渴慌的极寒,抱着她就拚命吸进嘴里,不停吮吸,轻咬,在牙齿间搓动。她早着头,表情时而痛苦,时而喻悦,我不自觉快速挺进,配合她的动作。
她的手在我肩上重重揉捏,大声的尖叫着。我怀疑现在不止隔壁,恐怕几间房外,整个走廊都听到她的叫声但她还是不管不顾,没有一点压抑的意思,从她换气的频率,和叫声的长短,我知道她现在是真舒服。
我们都知道对方要来了,我嘶吼着,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把我死死压在胸上。身子越来越
热,她压的越来越急促,终于忍耐不足,在喷发同时,我要住她酥胸的嘴,不自觉用力。
疼痛让她想缩胸躲避,但被我紧紧咬住,吮吸,无法脱离。她也到临界点,感受到体内喷涌的热泉,胸前疼痛的刺急,她也忍不住,一阵收缩,天阵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