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
当下,夜莺只能是一笑:“我不渴,你们喝吧。”
“真不喝?”
“不喝。”
“那我不客气了呵。”
张牧见夜莺不动,把夜莺那碗也喝了。
陈玄见状,摇了摇头:“哎,这人果然是精神失常,心智不成熟,一碗茶水,都要跟别人抢……不过倒也不必跟一傻子计较。”
见陈玄摇头,夏竹鸢又瞪了张牧一眼:“还记得前辈说过什么吗?”
张牧顿时后悔不已。
前辈不是说过的吗,不可多食。
结果自己吃含灵草的时候,多食了不说,眼下喝这灵茶又贪杯了。
而且看前辈摇头叹息的样子。
果然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吗?
哎。
张牧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太没出息了。
不过没出息就没出息了,谁让这茶水效果太神奇,随便一杯,都比得上他修炼个三五个月了。
茶水喝完,心系武朝安危的夏竹鸢开口了,“前辈知道我等来此用意?”
“你们有求而来,我自然知道。”
陈玄成竹在胸。
但看夏竹鸢扭扭捏捏的样子,想来女子对于来例假这种事,是羞于启齿。
人女孩子不说,他也不便明说。
“果然,前辈知道我是有求而来。”
夏竹鸢眨着大眼睛,她虽是高高在上女帝,可在陈玄面前,却有一种被看光了的感觉。
面对陈玄,她感觉压力很大。
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咬着红唇试探性地问:“那前辈可愿帮助我?”
陈玄看着她。
面色微白,说明血气不足,说话时咬着唇,说明疼。
宫寒所致的阵痛。
陈玄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