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教的什么规矩,我用不用带?”
狂澜生笑笑,压低声音讲了一句,“齐二少明日和韩姑娘大婚,俩人不该见面,韩姑娘就戴着这面纱避讳。”
齐白钰牵马走近。
何春夏抱拳,做个鬼脸,“齐二少,恭喜恭喜,恭喜你啦!”
齐白钰哈哈大笑,抱拳敬过两人,“明日都来,都来啊。”马上的韩香菱也翻身下来,眉眼间笑意盈盈,抬眼看了何春夏,“姑娘们明日可都得来,我单给咱们摆了一桌,咱们也学学这些臭男人,上桌吃酒!”笑了几声,悦耳好听。
何春夏挠头打个哈哈,“你这几日没去上课,消息不灵通。姑娘们昨日已经出城回扬州了,现在京城里就剩了我俩和十四先生。”
“唉?”韩香菱蹙了眉头,“娟儿都闹成那样了还是要走?女学读书,多好的机会,要我说这莫青衫和白夫人也太任性了些,把姑娘们都给坑惨了。”多看了何春夏一眼,“何教习这次是留是走?”
“我的马快,他们跑十天,我五天就能到,不着急走。而且我二哥这次殿试考砸了,可能在京城多待几天。”何春夏跟着叹气。
“何教习你下来,我俩说几句悄悄话。”韩香菱上前,何春夏从树上翻下,俩人小跑出院,寻了个僻静位置坐了,韩香菱轻轻搂了她一小下,“何姑娘,我自小和钰哥儿一起长大,他心里想什么,一个眼神我就能一清二楚。他心里有你,我知道的。”
何春夏瞪大了眼,吃惊看她,韩香菱面纱下微微一笑,点点头,继续说话,“我和钰哥儿只是定了婚事,你突然出现,我终归有些生气,所以对你不好。不过我俩明日就成亲了,有些话说出来也没什么,钰哥儿这人情深,你给他留了念想,会记一辈子,所以,明儿个你还是别来了。”
“可我俩是好朋友,男女之间,难道一定要有这些情爱心思?我只是作为朋友...”何春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