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事定在了大元帅府上,皇上本就对大元帅府心生芥蒂,杀一个大元帅府来消弭许云楼之怒,去保征伐蛮国之事,这对于皇上而言,景国非但没有受损,反而还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早知如此,若不杀许小闲岂不是无事?
可现在许小闲恐怕已经死了。
而这消息说不定也已经传入了宫中。
“这些终究解决不了皇上对怀氏的怀疑!”
“那就抓住南宫野!这本就是他定下的计划!”
“若老夫将你一并抓住呢?”
诸葛先生笑了起来,“正好,在下现在也无处可去,也正好看看南宫府的后人如何。”
“你究竟想干什么?”
诸葛先生抬头,一脸的风轻云淡。
“三百余年怀府不易……景中月中了夏匹夫那一掌之伤,恐怕不久于人世。”
“景国的江山是怀氏祖上打下来的,那怀氏坐坐这景国的江山又何妨?”
“既然是剑,那就成为一把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剑,如此岂不是更好?”
怀叔稷陡然站起,一巴掌拍在了这桌子上,“大胆!本帅现在就斩了你的人头去求皇上责罚!”
那木桌子应声而碎。
诸葛先生伸出了一只手来,将那被拍飞的茶盏给稳稳的接住,没有溢出一滴茶汤来。
“世人皆知景国有三位大宗师,恐怕就连景中月也不知道大元帅早已踏入了宗师境。”
“大元帅为何隐瞒?”
“因为大元帅本就在等着那把剑!”
“仓浪剑顾西风老了,帝奴剑……恐怕也生锈了。”
“阆山的那位大皇子托大元帅照顾好他的娘亲……这时候恐怕大皇子正往平阳城而来。”
“怀叔稷,在下说的对么?!”
怀叔稷沉吟三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