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虎鞭酒的大客户,而且也数量也很固定,每个月都要弄十瓶送人,所以此时他对二叔的突然加量很诧异。
“最近又认识几个朋友。”二叔隐晦瞥了眼四周,示意他这时候不方便说。
“明白了,那我明儿就让人给您送来。”楚恒点点头表示会意,也不打算再过问,毕竟虎鞭酒那玩意儿是补药,又不是毒酒,所以爱干啥干啥去吧。
随后叔侄俩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闲篇,等差不多八点钟的时候,见楚哲成小哈欠一个接一个的,乌溜溜的眼睛里都开始泛起泪水了,楚恒就跟屋里人招呼了一声,叫上看电视看的入迷,有点不愿意走的媳妇从家属院里出来。
“这孩子可会赶时候,你说你等会再睡不行吗?刚演到褃节儿上。”
上车后,倪映红就对怀里马上就要睡着了的宝贝大儿子各种嫌弃,然后就开始催促丈夫,让他快着点开,好回去再接着看一段。
“那玩意儿你都看一百遍了,有啥好看的呢?”
楚恒宠溺的在媳妇脑袋瓜上揉了揉,脚下也不含糊,一路驱车飞驰,二十分钟不到就回到了板厂胡同。
一家三口进院后,倪映红就把孩子塞给了丈夫,让他抱着回屋里,自己则着急忙慌的跑去了堂屋追剧。
“这婆娘!”
他无语的望着急匆匆跑远的媳妇,紧了紧怀中的襁褓,溜溜达达的往里面走着。
没一会,楚恒就回到了温暖如春的卧室,他抱着睡得喷香的儿子来到床边,笨拙的打开襁褓,把孩子放到床上,再盖上被子,就找出下午那本还没看完的书,靠在床头上无聊的翻看起来。
九点多钟,倪映红看完电视回来,刚进屋就把还在熟睡的楚哲成抱了起来,给他强行开了机,然后在大儿子茫然的眼神中,砸过去一只大粮仓。
小家伙立即清醒过来,开开心心的抱着粮仓大快朵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