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数万纪元的缓慢改变。”
“所以你的说法只对了一半,却不会是你‘突然察觉’道术的消失,而会是‘当这一时代的修道者,在历史润物细无声的变化下,遗忘了道术’,这才代表观测结束,代表那一面下,道祖战败。”
“但这个时候,世人已不知‘道祖’了,历史依旧按部就班。”
哗!
满堂惊声。
这种理论,太颠覆了。
太过庞然,太过浩瀚,且细思极恐。
不外乎等同于,自己在这边研究祟术、道术的历史的同时,那边还有一个世界,祟阴、道祖,正在血拼,正在大战?
且那边的结果,会影响这边的历史变化?
荒谬吗?
荒谬!
但要说完全没有道理吗?
时间长河确实一分为多,连剑祖都能蹿到圣辛时代去,铸个剑楼封魔祖之灵,此刻之现实,与过去之历史因果互左,又怎会毫无道理呢?
“读史明知,致知而后知我。”
“因果相凭,衔尾成环就道。”
高台上,苹师双手轻抚。
云海变化烟消云散,一句总结过后,宣告着今日这一堂课,暂时告一段落。
云海汹涌,俨是难遏心惊。
嘈议持续了有好长一阵,童胜欲言又止,终于在厉云的鼓励下鼓起勇气,举起手来:
“苹师,我还有最后一问。”
“讲。”
“您也说了,我们脚下南天祟洲前身是南域罪土,还说这是新天境而非旧天境,也与时境结合,岂不代表八祖成了,圣奴赢了,魔药惨败?”
“但药祖也有植种新天境之法,谁又能说这新天境成于八祖,而非药祖呢?”苹师不答反问。
耳闻此声,少年童胜不仅没有溃败,反而目露奸计得逞之色,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