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言外之意,沉吟许久,没有作答。
不信。
祂还是不信,有这般玄乎。
时、名不可,不代表神农百草不可。
时、名之道,都往外化,神农百草之道,中庸而倾向于内,更接近“我”,高之一筹。
这因果,祂神农百草,自信接得住。
想到“我”,药祖又开口,生怕名祖一个不小心就走了:
“傩祖,有多高?”
花海伴随此问,陡然安静了下来。
药祖眼瞅着名祖的目光,从与自己双眼平齐,到望向了自己的头顶,再到看向自己头顶上的蓝天白云,远眺无尽。
祂什么都没说。
祂什么都说了。
药祖眼皮微跳,感觉也有什么东西要附体了,强忍着不爽出声:
“跟此刻之我比,还是跟归零之我比?”
名祖突然压不住,失笑出声。
这声讥讽毫不掩饰,仿佛在说,此刻之你,又有何可与之相比较?
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了,名祖神情多了几分歉意:“不必妄自菲薄,论谋略、布局,你远胜于祂。”
这是,夸赞吗?
怕是在祂眼里,自己也只剩这点可取之处了吧?
药祖不再言及这些,而是转到了另一个重点上:“太妖山……”
这话才刚冒了个头,药祖眼神一动,望向花海的尽头,似乎观破了此方世界,后话都因此而止住。
徐小受同样心血来潮。
他的感受十分真实,是一股如阴云般的压抑,突兀笼罩而来。
凶兆……
而且是,大凶之兆!
且瞧药祖表情,怕不是外界,出了什么大变故?
耽搁不了了……徐小受去意已决,脸皮再次抽搐起来,似乎因由外界这般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