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也想找人解乏。”
魔祖身影凝聚出了一张人脸,玉白英俊,邪魅之气甚浓,嗤笑道:“那这剑楼,便不先降五域,且去悲鸣帝境转转罢。”
大世槐虚影这下没法保持淡定了,树冠人脸一阵模糊,而后道:
“我其实是去助你的。”
……
寒宫帝境。
北槐突然止住了疯狂的刨土动作,直起身来后,拍拍白衣上的尘土:
“唐突了,我其实是来助你的。”
雨势稍缓,泥泞土水从千百丈深坑中流淌而下,寒宫帝境族人已泣不成声。
在万般惶恐之中,各自沸腾神魂,又随北槐此声,稍有安定。
月宫离也长长舒出了一口气,这条疯狗,总算是……
他突然面色大变。
因为深坑中的北槐,一言道完,咧嘴狞笑,丧心病狂般又叫了起来:
“怎!么!可!能!?”
他脸庞扭曲,长出坚硬鳞片,白衣裂毁,化作一头巨大穿山甲。
轰隆一下,一头钻进泥土中,继续对着石殿所在位置,疯狂钻捣。
乓!
天空炸响霹雳,暴雨瓢泼。
月宫离整张脸煞白如纸,这样的北槐,小时候他见过一次。
那一次,北槐将那个家伙,生生吃掉了……
“疯狗!”
“他又变态了!”
轰轰轰……
穿山甲凿土,石殿很快就被剖了出来。
穿山甲独角怼着结界一阵钻磨,隆隆声响间,结界光芒快速黯淡。
月宫离心口砰砰狂跳,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即回身,闪到听雨阁。
他逮住一个侍女,劈头就喝:
“道穹苍!”
双双抱着怀中的古琴,甚至还没从黛儿姐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