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第一楼,圣奴,或者说,徐小受,八尊谙!”月宫离笃定道。
“啊?他们要反的,正是我们呐!”
“你错了,他们没有要反,他们追逐的是自由与答案;我们更不是谁的对立面,必要时,谁都可以合作。”
“都?”阿四眉头一动。
“是的,把我们的姿态放高,看到的是……坐山观虎斗,则乾始、云山、悲鸣三虎,易合纵制我;隔岸观火起,则圣神殿堂、圣奴之战火,易烧及寒宫帝境之身。”
“那姿态放低呢?”
“姿态放低,则是另一番光景……必要时,寒宫与乾始连横,可吃得下云山、悲鸣二虎;寒宫与圣神殿堂,则制圣奴、天上第一楼,压其焰火;寒宫与圣奴、天上第一楼,则制圣帝三虎合纵,可逼乾始连横于我。”
高!
阿四这下是心头在赞了。
寒宫帝境圣帝传人放低姿态?
这换在平时,怕是谁都想不到。
而连外人都不敢作如是想,离公子却随时可以低头,高的不止是他的见解,还有他的格局。
但疑惑也再行生出,阿四不免又问:“离公子,为何独独着眼于乾始帝境?”
月宫离从容道来:“云山华剑,悲鸣北槐,皆封圣帝,各事其族。独独乾始只余一道穹苍可用,可道穹苍……他过不了问心关,他必不可能忠心为族,联之、用之、再避之。之后,我们对乾始动手,他乐得瓜分战果。”
“联之、用之、再弃之,何如?”阿四建议。
“不可。”
“为何?”
“太贪心了,他可是道穹苍,他什么都没得到的话,意味着局势未了,我们可能吃下去的,都要吐出来,最终归他。”
离公子对那位,未免有些杯弓蛇影了……阿四委婉的问道:“乾始家的小子,真有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