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庭双手抱胸,沉默不语。
温庭左右顾盼,一言不发。
温庭突然爆笑,「哈哈哈哈」响声不断,突而双脚开叉,双手横张,比出了一个「大」字:
「你!」
双臂又快速划向上边,画出两个半圆,最后合汇于头顶一点:
「请!」
双脚收回,双手斜向分而下劈,甩开了两边长长的水袖:
「我!」
水袖卷腕,双手叉腰,下巴一抬:
「呀~」
八尊谙听完这一句四顿的话,嘴角微抽,眼皮狂跳,转身就要走人。
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回过头说道:
「我早同你讲过,人不能居家太久,更何况是在同一个地方待三十年,会生出病来。」
温庭狂笑:「我有病吗?我有病吗?」
「八尊谙你脑袋被驴踢了吧,求人办事,你先骂我有病?哈哈哈哈,到底是谁有病?」
「嗯?你说!谁有病?」他神情变得严肃。
八尊谙:「我有病。」
道完转身就走。
「住脚!」
温庭双
脚开叉,水袖一甩,也不知道从哪里就掏出了一张纸条和笔来:
「写!」
「写你请我!」
「落款八尊谙……」
「不!落款不要写你那破名,写‘月宫奴"!」
「快点!这事别人帮不了你,骚包老道已经在追我了,再拖下去,他们必死无疑!」
八尊谙深深吸了一口气,以指代笔,以念为墨,刷刷在纸张上烙下了自己的印记。
温庭抓着纸一吹。
嘘的一声,其上剑念被吹走。
银字作黑,他小心翼翼将纸条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