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还作了很多。
我该!
……
“噗!”
远处,得到“救我”眼神的岑乔夫,终于是笑出了声来,敢靠近这对恐怖师徒了。
他是没有半点驰援这位昔日棋友的想法的。
惹徐小受?
他没迁就其他人已经不错了。
自己上去分担火力,不仅吃力不讨好,还徒惹一身骚。
“都凑过来吧!”
但当个和事佬岑乔夫自认为还是够格的,毕竟他够老,也掌握了倚老卖老的技能。
他招招手跟水鬼、徐小受打起了招呼:
“师父还是义父的事情固然重要!十分重要!”
先是肯定了这一点——男人之间,天塌下来了都没这事儿大,岑乔夫才敢道:“但别忘了神亦还在打那邪树,我们可没有时间干看、干等。”
好狡猾的老头,我记住你了。
这话说得,徐小受是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
他有心不肯就此放过桑老,但确实事有轻重缓急。
桑老不会无缘无故现身然后自打自脸,他一定带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才有脸过来。
“月宫离不见了。”
水鬼皱着眉靠近,四下扫量后随口说着,以一种极尽迂回的方式也打起了遮掩。
徐小受对此呵呵一笑。
好你个粉紫色条纹内裤,我会不知道那剖腹男跑了吗?
你这话题转得也很生硬,你我也记住了!
今天敢帮桑老头的,一个个都记小本本上!
“那狐狸已经不甚重要了,杀很难杀,磨又太耗时间,知道他要做什么,阻止就可以了……过来。”
桑老义正辞严说着,绝口不提方才那等耻事,言罢往后一招手,唤来了战战兢兢的焚琴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