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
“我……”
嘴唇一蠕。
解铃还须系铃人。
桑老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知晓,要打破这等尴尬局面,只得自己出声。
靠徐小受?
天塌下来了,他能等到所有人死完了再动!
这“动”,还只可能是出声再行嘲讽,雪上加霜。
然昔日在焚琴里煞情地煮过鹤,在圣奴里袖一卷能叱咤八方乃至叫板八尊谙,这一刻桑老真不知道还可以如何出言把局势扭回来。
他脑筋百转千回转了无数遍,除了徐小受,还是徐小受,除了“叫师父”,还是“叫师父”。
“你?”
徐小受重复了句,笑吟吟望着卑微到了尘埃里的桑老头,竟是死都不肯给级台阶下,就是要把人往狗急跳墙的方向赶,还特意点了出来:
“你脚先别抠了,三室一厅已经出来了。”
刷刷刷……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受爷的下巴和眼神,看向了那无地自容的脚趾头。
安静。
还是安静。
安静地凌迟,安静地千刀万剐,这可比一刀断头要过分了太多!
桑老浑身猛地一震,焦黑的脚趾头像含羞草被人轻抚后迅速蜷了起来,恨不得缩到骨头里去。
“你!”
他抬起头,望着那逆徒。
万千愕然、尴尬,迅速得到了解放,化作无尽凶光。
杀意再也压不住,这个焦黑的烂人像一头被摁进土里试图跳起来临死反扑的恶兽,甚至恨不得把全场所有目睹此景者杀光。
但是是杀不光的……
水鬼、岑乔夫,他们都在这里,他们都不可能杀得掉。
这件事,已经成了一颗不可能被拔除的钉子,将他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