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基本没受伤!
奚想伸手,又触电般缩了回去。
香杳杳啊这是,总不能抗到肩上了吧?
奚脚步灌铅,硬着头皮先是走到了香姨面前,旋即动不敢动,绑不敢绑,连碰一下都感觉要命……
他无所适从。
香姨被逗乐了,佻笑着斜了这年轻人一眼,自个儿迈步下山:
“走吧,小家伙,姨自己有腿,会走路。”
“噢。”
香风远去,夜色寂寥,只徒余香姨一个人渐行渐远的夜话声:
“小家伙,今年多大了?”
“呃……”
“看你也就二十上下吧,婚否?哦,不对,该这么问,你还是雏儿吗?”
“呃……”
“你修鬼剑术?骚包老道说的‘你老师’是谁?你可认识……唔,叫谁来着,那什么灯?”
“呃……”
“是了,华长灯!姨竟然也会忘记这个名字,这可了不得,不知道多叫几声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好害怕哦,又有点期待,华长灯华长灯华长灯……”
“呃……”
“对了,小家伙,你叫奚是吧?古剑修的话,你应该挺崇拜八尊谙?你知不知道当年,你老师其实一心痴剑,最后圣帝世家硬要给他安排一桩婚事,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月……”
“呃……”
奚化身大鹅,本想以此应对香姨的喋喋不休。
听到最后,他感觉连听都不行了,即刻封闭听觉,屏蔽了这女人的话语声。
他从未见过如此肆言无忌之人!
类似的故事,奚只在各种流言蜚语,话本中有所耳闻。
而当现下,真有个当事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些时,他反而一点都不敢去听。
太可怕了!
这个香姨,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