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颗整个人被大镇压术镇得跪地。
而那恐怖重压甚至只是开始,不过须臾一瞬后,又逼得他以头抢地,如在赎罪。
“嘭!”
当头颅轰向地面之时,碎石都被崩飞,朱一颗只觉苦痛袭来,面目全非。
他的眼睛看不见了,鼻子碎得堵住了呼吸道。
他甚至感觉脊梁骨、脖子、头颅被分成了三段,该是被那股压迫感扯得断裂。
“啊啊啊啊——”
朱一颗喉间发出惨烈抗争。
他的身上涌出星光,一股淡淡的祖源之力气息抬起,将那弥天重压,好似抬高了一分。
“果然……”
道穹苍其实根本不怒。
与战之人,古井不波,污言秽语无法乱其心,苦痛魔欲无法拔其志。
这一点,年少时期的道穹苍,就已经做到了。
他在意的只有战时的细节,及时关注之中,自也能察觉到那术祖气息的出现。
正是这一时机的到来,令得朱一颗苟得残息,扯裂袖口,撕出一片血布,猛力扔上了天空。
“大堙灭术!”
道穹苍哪里会让金门偷术再次成型?
这玩意太难防备了,何况朱一颗施术速度,当世首屈一指。
一道星光应声飞掠而去,就要将那血布打成齑粉,将金门术法扼杀于摇篮之中。
“呸!”
朱一颗却啐出一口血沫,模糊的整张脸,还能挤出极为生动的讥讽:
“在我老朱面前,谁敢玩术?”
“跃然纸上!”
顷刻之间,大堙灭术的星光忽然消失了,道穹苍也消失了,整个圣域都消失了。
李富贵、香姨、阿摇只觉周边那属于战场的恐怖气机,完全不见。
抬眸一看……
朱一颗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