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
横肉筑基拾捡起一块残剑碎片,痛快的缴纳灵石。
在奉上灵石的刹那,一头比尘埃还细的透明小虫钻进了摊主皮肤。
突然,令所有人为之惊愕的一幕出现了。
“天杀的,老子不干了!”
那练气摊主的脾气比大家所想的还要暴躁,竟双手举桌,一把掀飞了摊位。
各种各样的法宝残片四处飞洒,砸落一地。
“你做甚?”
横肉筑基也吓了一跳,但很快不满的冷笑。
这不就是一头发狂的小蝼蚁吗?
张牙舞爪倒是挺既可怜又可爱。
“土匪!”
“强盗!”
“马敖迁!你宗是邪修势力?怎么养出了一群这类货色!”
练气摊主朝一方虚空怒吼道。
马敖迁?
附近的筑基们个个面露茫然,不知所措。
而坊市里的金丹则尽皆面色剧变,身子颤抖的跪下。
半空中,一名年约五十岁的富态老者急匆匆的落定。
他先是讪笑弯腰,捡起一地法宝残片,收入一个储物戒内双手呈上。
然后愠怒的扫视全场,眼眸一压,横肉筑基顷刻间飞灰湮灭。
另有一百余筑基纷纷抱头倒地,重伤吐血。
其中还包括三名清涯宗的内门弟子。
“陈前辈教训的是,晚辈以后定加大监管,杜绝此类龌龊之事。”
马敖迁抱抱拳,堆笑道。
“下次本座说不定还在你家化凡,你可长点心吧!”
练气摊主余气未消的一哼,一步踏出身形消失在了坊市。
马敖迁松了口气,紧紧跟在其后。
至于坊市里,此刻已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