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离开。
“浩然。”
颜安突然出声,森浩然止步回头。
“浩然,我不怪你。”
“谢谢。”
“我也不怨阿鼎。”
“阿鼎地下有知会瞑目,我替阿鼎对你说一声谢谢。”
“浩然,有一事相求。”
“你说。”
“这事不要让皓皓知道。”
魏皓正是叛逆期的年岁,在小家伙的心目中,他的妈妈是援非医疗队中的英雄……
“如果你不对他说,这世上不会有人对他透露一个字。”森浩然说。
同一时间,m市疗养院。
宁御柏缓缓推开妻子曾经住了六年的病房,恍惚着走进去,感觉看到妻子似的。他情不自禁的叫了声‘惠兰’。
我回来了!
哪怕这不是我们的家,但只要是你曾经呆过的地方,它就是我们的家。
一步步,他走到病床边蹲下,伸手摸着其上的床褥,这是妻子曾经睡过的,似乎还都泛着她独有的芳香。
“惠兰,对不起。”
原以为十年牢狱,出来后可以平安的守护你一辈子。但不曾想,最终只能守护你八个小时。
心中泛着酸,宁御柏坐到床缘,接着缓缓躺下,闭上眼睛。
他出来了,以保外就医名义出狱治病。当狱中领导问他想住在哪间疗养院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妻子曾经住过的这间疗养院。
所幸妻子的病房还空着。
病房外,有两名护士经过,其中一个瞟眼间看到病房中的宁御柏,急忙拉了拉一旁的护士,指着房中低声说:“小莉,他就是宁御柏。”
“啊,他就是宁御柏?”小莉颇好奇,抻着脑袋透着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瞧,只能大体瞧见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人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