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鼎鼎,我对不起你。”不但是身体上的对不起,哪怕是思想上似乎也开始有了对不起。
蒙烈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床上的隆起。
她这又是把自己当鸵鸟给埋起来了?
静静靠着房门,蒙烈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
该怎么和她解释呢?说他们之所以睡在一起是因为情之所致,是因为小别胜新婚?
说出来她信吗?
如果让她的记忆更混乱了可怎么办?
一如三角洲所言,一切还是要顺其自然,然后对症下药……
轻轻敲了敲门,蒙烈说了声‘我进来了’后缓步走进卧室。
脚好像踩到了什么?
蒙烈低头一看,是一把剪刀。
接着,嚯嚯……
一地零乱从脚下延伸到更衣室。
她以为这些衣服是他的?
所以她这是拿他的衣服发泄?
她以为把这些衣服剪成渣渣他就没衣服穿然后她逃跑的时候他不好追?
真是幼稚。
好笑又无奈,蒙烈想到了她那双本就伤着的手,必是伤上加伤。
思及此,他又转身走出房间去楼下提了医药箱上来。
从呼吸中可以听出来她应该是睡着了。
再该拿她怎么办呢?
静静站在床边看着深藏在被子中的人,蒙烈有种深深的无奈感。
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她就那么趴睡着,脸上还有泪痕。
哪怕她是十三,但他的心还是痛了。
蒙烈,你就是头猪。
如果不是你笨、你蠢,她又怎么可能被骆鼎在光天化日下偷天换日?她又怎么可能变成十三?又怎么可能思绪混淆得稀烂?
他自责的功夫,她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接着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