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抓着他的两只胳膊,紧张的问:“大宝,你……你没事吧?”
骆灿不明白的看着他姑。
“大宝,你怎么知道它是商朝的?你怎么知道它是用来祭祀的?还有,你……你真听得到它在说话?”一边问,骆茜一边紧张的摸着骆灿的额头,又道:“不会中邪了吧?”
“姑姑。”
“嗯?”
“你很幼稚。”
骆茜脸现龟裂。
她这是被一个小屁孩给嫌弃了吗?
“姑姑。”
“嗯?”
“你能出去等我吗?”
“啊?”
“你很吵。”
她这是被这个小屁孩又嫌弃了一次吗?
骆茜脸再现龟裂。
也是,她操的什么冤枉心?
眼前这个小屁孩就是个怪胎,别看小小年纪,但思想成熟得不得了,心理年龄都赶得上百岁的老古董了。
呵呵,他要是能够被中邪,那这个地球上的人就没几个不中邪的。
现在真正中邪的是她骆茜才是。
思绪中,骆茜咬牙切齿的站起来,戳着小侄儿的额头说:“你个没良心的。”语毕,她踩着她那十二寸高的恨天高往仓库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谁稀罕跟着你看这些破玩意。”
见骆茜走了,一路跟随的保镖有两个转而去保护骆茜,另外的则一声不吭的继续尾随着他们的小少爷。
不说骆灿,只说骆茜。
走出仓库后她去了不远处临时搭建的一个铁皮屋,那是用于工人们休息的地方,提供各种茶饮。
骆茜要了杯咖啡,把恨天高甩到一边,一边揉着脚一边看着外面的情景。
透过铁皮屋大门,可以清晰的看到工地上一派热火朝天之景。
“也不晓得埋在这里的是谁?他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