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多情,她哪有愿意?她哪有高兴?她不过是在他面前演着戏,然后想着什么法子离开他。
所以,一个擅自作主离婚且一迳想着怎么离开他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为她自己犯的错道歉?
如果是从前的宁可,她绝壁不会道歉,哪怕是道歉也绝壁的口是心非。
现在的宁可,道歉得相当有诚意。
这样的诚意引起他心里极度的不舒适。
突然间不想和她再有任何纠缠,蒙烈说:“成,这声对不起我接受,还有要谈的吗?”
宁可彻底哽住,定定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没有要谈的?宁可,你看,刚才你还说六年不见要谈的很多,但其实我们没有要谈的话。”
眼见着他转身要走,宁可急忙又追上两步,追至楼梯前,说:“蒙烈,我想和你谈谈鳄鱼岛天然气项目工程的事。”
蒙烈的脚步再度顿住。
鳄鱼岛,很久了,这个名字听得他都有点陌生。
自从她离开后,他封闭了所有和她相关的事,包括鳄鱼岛天然气项目。
“蒙烈,这个项目当初是我牵头,因为我的原因它停滞六年,如今我回来了,我想重新启动它。”
见他未有言语,宁可小心翼翼的试探,“行吗?”
骆宅。
待房门一阖上,闭着眼睛装睡的骆炫立马将眼睛睁开,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哥。”他低低叫了声。
没动静,他又低低的叫,“哥。”
一旁的大床中,骆灿缓缓睁开眼睛,问:“什么事?”
“你想不想和战神打电话?”
想和战神打电话的是你吧。腹诽着,骆灿说:“我建议你安静睡觉,爹地、妈咪现在肯定在门外还没走。”
他哥是神算子,说爹地、妈咪没走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