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事瞒不住,森浩然把宁可出车祸的消息告诉了聂惠兰。当聂惠兰看到那个烧伤近百分之七十的闺女后心脏病复发当即晕倒。哪怕之前早就做好急救准备,但聂惠兰自晕倒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医生说聂惠兰这种情形是哀莫大于心死,要想醒来只怕心病还得心药医。
蒙烈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擦着嘴。
“还是去看看吧,好歹是宁可的妈妈。”白露又说。
“不去。”
儿子终于愿意开口说话,这是好事,但这话说得也忒没良心,白露无奈的叹道:“烈儿。”
“我和宁可已经离婚了。”
“啊?”
“我和宁可早就离婚,为什么还要去看她的妈妈?”
白露彻底懵住。
“等会我让宫一把我和宁可离婚的文件传给你看。”语毕,不再看母亲一眼,蒙烈转身就走。
醒过神,白露急忙追了出去,看儿子在换鞋,她急忙忙又问:“烈儿,你这是要去干嘛?”
“上班。”
“上班?你不换衣服的吗?”这一身衣服褶皱得实在是不像话。
蒙烈的手顿了顿,放弃换鞋。
一路跟随着儿子走进他的卧室,白露又跟着他走进更衣室,看他的眼光停留在衣服上,她急忙说:“我来帮你挑。”
很快,她挑好衣服递到儿子手中,又问:“上班前要不要去看看宁可?”
“为什么要去看她?”
“她是,她是……”白露实在不愿承认卓越所说的儿子是个冷情薄情的人,但儿子现在的神情举止又说明儿子薄情冷情至斯。白露又道:“无论离没离婚,好歹夫妻一场不是。更何况她还给你做了那么多的爱心包,看在爱心包的份上……”
不待白露的话说完,先前怔忡中的蒙烈突然一把甩掉手中领带,大步转身走出卧室。